09 衷情
【绫人×你】
短篇，私设有，ooc有，不喜勿喷
世家小姐与心机家主的爱情故事
先婚后爱
双向暗恋
OOC预警！！！
慎入！！！
烂活预警！！！
没有逻辑预警！！！
他在乱局之中赤手空拳，却如闲庭信步一般从容。
你看着他大步流星向你走来，仿佛又看到了十六岁那年拉住你的翩翩公子。
他来接你回家了。
绫人身上熟悉的柏木清香令你感到安心，虽然他的面色绝对称不上好。
他一手捧住了你的脸，小心地将你嘴里的刀片取了出来。他的目光略过你颈上的血痕，手腕上的擦伤和淤青，声音嘶哑，“很痛吧。”
是啊，真的很痛，被他一问，好像十倍百倍地痛起来了。
可是他的手好凉，好舒服啊。
你把脸颊在他手上蹭了蹭，含含糊糊地说道，“绫人，我们回家吧。”然后你便两眼一黑，人事不知了。
终末番的成员押着几个被俘的海乱鬼来请示绫人，他正将唇贴在你额头上试着温度。
其中一人忽然暴起发难。他甚至没有分给那人一个多余的眼神。那人当即被终末番重新摁住了。只听他挣扎着喊道，“偷偷摸摸算什么真本事！幕府的孬种！”
绫人终于看了过去。他勾了勾唇，“投鼠忌器罢了。至于你们，什么时候产生了得手的错觉？”
他抬起手来，向后轻轻一摆，便抱起你转身离开了。
暗忍们会意，暗红色的液体在大雨的冲刷下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绫人回到神里屋敷时，已是夤夜时分。
因为家主和夫人的归来，整座宅邸在黎明时分重新变得灯火通明。仆从们步履匆匆，提前请来的医师也不得不从睡梦中爬起来。
你因为淋雨受寒，高热不退。昏迷中的你还不忘紧紧攥住绫人的衣袖。
绫人在你身旁坐了下来，俯身听着你的呓语。他放轻了声音哄劝着你，直到针剂起效，你平稳地睡了过去才起身离开。
廊下已经可以听到清脆的鸟鸣。绫人匆匆换下皱巴巴的行头，推门走进书房。
桌上乱七八糟的地图和公文显然已经被绫华整理过了，只有一颗幽蓝的夜泊石闪着光。左边是绫华处理过的文件，右边还摞着高高一堆。
白天就是评定所朝议的日子。九条老头真是欠了夫人好大的人情，绫人冷冷地想着，不让他放放血简直难解心头之恨。
绫人点了灯，又给自己泡上一壶浓茶，就着熹微的晨光一目十行地浏览起堆积的文书。他习惯性地向笔架伸手，却没摸到常用的那支笔。大概是绫华和古田婆婆暂时收了起来吧。
绫人从书架上找出了熟悉的笔匣，里面正是他要找的那支笔。他拿了笔却没立刻把匣子放回去，而是端详片刻，揭开了内衬的绸布。
在夹层里，藏着一张便条，与每日放到他桌上的数十张没什么不同。“绝云间所出小种，不若须弥红茶味浓性烈，与牛奶相性亦不佳。君日理万机，口腹之欲不可有欠，特此留书相告。”
他细长的手指抚过脆弱的纸张，心中涌上了莫可名状的后怕。
黄昏时，他又来到你房里。绫华正与医师轻声说着什么，满脸倦色，但神情愉悦，想来是你已经没有大碍了。
绫人摸了摸你的额头，烧已退了。绫华送走了医生，房间里只剩下了你们二人。
他看着你安静的睡颜，奔忙而疲惫的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。床头蓝色的神之眼闪闪发亮，绫人喃喃道，“为他人而生的愿望吗？也好 ，我可以教你。”
他闭起眼睛，嗅着房间里瑞玉草*合香的味道，像极了你的气息。
绫人无端想起了许多年前第一次见你的光景，那时他还是神里家的少主。新年里，父亲一位旧友从璃月归来，父亲便带上他去探访。
苍介先生是原家的次子，少擅才名，却迫于兄长的压力不得不远赴璃月。父亲是这样向他介绍的。
他随着父亲登门，家中只有苍介先生自己。宾主相谈甚欢之际，忽地跑进来个小女孩，穿着璃月的衣裳，生得眉目如画。绫人看着你大袖招展，裙裾飘摇，心想，真是难为你不会摔倒了。
苍介先生带着掩藏不住的快乐，“这是小女伊织。伊织，这是社奉行神里先生和长子绫人。”
然后你甜甜地笑了，“绫人哥哥！”
什么绫人哥哥，完全不是稻妻的社交礼仪嘛！但是……好像也很可爱。
他是金尊玉贵的小少爷，也是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，一举一动都规规矩矩，就连软乎乎的小妹妹绫华，也只会磕磕绊绊地叫兄长。
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旋风一样又跑了出去，身后的少年偷偷地红了耳朵，心想，再叫一声哥哥也不是不可以。
后面的一段时光，对你和绫人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。
陈腐无能的原家，是他势在必得的猎物，他绝不容许它落入九条老头的手中。
他记忆里的小女孩长大了，会暗自垂泪，也变得心事重重了。他去找你，原本只是为了阻止你与九条孝行的婚事，进而从内部击破原家。
可是他看到的你，眼中闪烁着光芒，危险，动人——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坏孩子啊。原家的老古董大概做梦也想不到，看似温顺的小绵羊，竟然长了一口獠牙。
他临时改变了主意，对你提出了结婚的请求——这张脸，即使露出为难的表情也一定很漂亮。不答应当然也没关系，毕竟他早就计划好了将你送离稻妻。
不想你只是请他再说一遍，听过之后，眨了眨眼便应了下来。吃惊的人现在变成他自己了。
“这才是最牢固的契约。有了婚姻，代表我与您今后荣辱与共，大人不论想对原家做什么都更加方便，更加合理了，不是吗？”
“相应地，您要庇护我。”
“但我想的时候，也请您放我离开稻妻。就当做，我帮助您的一点报酬。”
你从怀里拿出父亲的遗物，帮助他伪造了父亲的信件。
前任社奉行与外交官的往来书信被当作父母指婚的证据上呈，但你不知道的是，他拿出的，的确是他父亲的手迹。
人们都说，年轻的社奉行胆识一流，智计过人，能够堪破世情，洞悉人心。他长于谋算，却不敢在感情里多用一分手段。
一向运筹帷幄的他，面对你时，竟完完全全地失了自信。绫人无论怎样反思，都觉得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，不仅像个野心家，还像极了诱拐犯。根本是开局不利。
绫人想，也许在木漏茶室看到你的时候，他就应该意识到，自己虽是个狗派，却也会被你这只狡猾的猫儿吸引。只是，猫有强烈的自我意识，并不会因为愚蠢的两脚兽而停留。
他常常晚归。房里总是留一盏灯，点着安神助眠的熏香，有时甚至能在廊下遇见烹茶读书的你。这是他藏于心底的一个温柔的梦。
绫人一边劝说自己，爱是想要触碰又收回的手，一边忍不住阴暗地想，如果能把你永远地困在身边就好了。
可是他不能够。你即便冒着外海的雷暴也要逃出幕府的后院，他又怎能再用奉行府的围墙禁锢你呢？
绫人并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，每每出手试探，却总是铩羽而归。璃月进口的却砂木，制成书案送给你，你几乎不用，还摆了一排《绝云风物考》《帝君本纪》《层岩巨渊地脉实录》，生怕他不知道你要回璃月。假借醉酒之名与你亲近，却发现你瞪着眼，完全一副被吓住的模样。无奈之下，他向你房里送了一瓶白椿，又很快被撤了出来。
如此种种，不能尽述。于是绫人终于确信了，一直以来，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。
可是他没有想到，你竟这么快便要离开。安排绫华主持祭典，下一步呢，是把手头的事务都交给她，然后对自己说再见吗？
幸好只是虚惊一场。他听着你那些自我否定的言辞，心中比你还要酸涩几分。
但他知道，你终究还是要离开的，毕竟，契约总会有终止的一天。而他，无可救药地贪恋着这片刻虚假的温存。
是他一直糊涂了。回家，原来你是把这里当成家的。
绫人自己也未曾察觉，他的唇角扬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。
tbc
*我编的
哈哈哈哈哈是哪个摆烂人的烂活，原来是我啊哈哈哈哈哈
完结倒计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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